鸽子本甜鸭

真无语一天天的😊

快把我小师叔带走!

《快把我哥带走》的德云社版本
瞎写~


“你往那边站点!”
“你这崔莺莺可没有郭麒麟好看!”
“我啊,我最喜欢郭麒麟!”
“我这样儿的能跟你搭桌子么?你自己搬!”
“你跟樊霄堂差不多,你俩搭也挺好……”
于筱怀很伤心!
为什么人家搭档都是兄友弟恭琴瑟和鸣,可自己却是每天被嫌弃还敢怒不敢言。虽然小师叔不是一般人吧,可您看即使是郭老师害羞的时候还往于老师怀里扑呢可我小师叔就只会把我逗到笑场然后罚钱……
再者说了,人家“龄龙”好歹表演《礼仪漫谈》,每天都能有个亲密接触;“祥林”俩人每天也黏黏糊糊;“九辫儿”就更不用提了……可我呢?!每天瞧着这样的小师叔(咽口水),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平时不让碰也就罢了,可就连表演《学哑语》的时候,小师叔都不会往我身上窜一窜……
我不够高么?!!!
不够帅么?!!!
腰禁不住你?!!!
你要不要试试?!!!











“小师叔我错了!!!”
被小师叔打醒的我觉得更委屈了一点……
“前几天我不在你就玩儿吧你!词都背过了么?!贯口都背熟了么?!又多学了几出戏了么?!又跑步了么你看看你现在胖的……”
本来还在为前几句点头的我听着最后一句觉得更伤心了。
是,我没有林叔那个毅力。或者说,也许就是因为我不是郭麒麟,所以两年多了我都入不了小师叔的眼;肥减来减去也还是一脸的婴儿肥;防晒做了半天也还是晒得黢黑;扮来扮去也总是不如郭莺莺好看;学了多少出戏小师叔也不会在什么场合一脸骄傲地合唱;有多喜欢小师叔也只能怂怂的不敢说任“桃林党”摇旗呐喊……

“肥我不减了。”我听见我自己说
远处月白色的身影顿了一下。
我没有抬头,“过几天我跟甜甜去哈尔滨出差。我俩现在搭的挺好的。我知道我笨比不上林叔……就这样吧。”
说完,我站起来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我请了假,买了一大堆啤酒,回我的“四合院”买醉。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了那番话,可是我不后悔。爱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所以还不如我一刀两断,以后别做朋友!!!
喝的模模糊糊之时,我看到了于老师。
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蹿了起来。
“师……师……”
“唉好孩子。”于老师拉住我的手,“别说别的,我今儿是来实现你一个愿望的。”
我眨眨眼。
“快点的!”于老师拍了我一把
我的第一反应是希望小师叔爱上我!
但勇气只够支撑我那冲动的瞬间。下一秒我就知道,小师叔跟我在一起,也许并不会幸福。借着自己的私心耽误小师叔,甚至是借用“强制性”手段让小师叔喜欢上我,那么将来我再见到他对我笑的时候,心里的苦涩恐怕会大过甜蜜。
“孩子,说你最想要的。”于老师冲我挤眉弄眼。
不知道想了多久,我说,“您给我,换个搭档吧。”
话说出口,于老师点了点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就消失了。
我瘫回沙发上,从沙发缝里摸了根烟,点上了火。
我不去考虑刚才事情发生的真实性,但我已经做好了失去小师叔的准备。
也许从明天起,我的搭档会是另外一个人,从此以后,只有我知道我曾经跟那么多人心里的白月光合作过973天并且是我先放弃了他……也许这些都不会发生,但已经不重要了。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我被“哐哐”的砸门声吵醒。
“奶奶的!!!”我抓了把头发,跑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樊甜甜像玛丽莲梦露一样站在我面前。
“迷路了?跑这儿借厕所来了?”
樊甜甜推开我。
“队长说了,不用咱们去哈尔滨了……陶老板又唱戏去了。咱们队人太少,就不让咱俩去了。”
我点点头。
“你怎么……情绪不高啊。嚯,这么多酒,你买水买错了?”
我摇摇头,看来昨天是个梦。
“所以,你一大清早把我拍醒就是为了说这么个破事儿?”
“嘿你这什么态度?!咱俩得对词啊你这个神经病……”
“不对,你滚,我要睡觉!”我拎着甜甜的领子往外走。
“诶,不行,你前天跟我说《六口人》的时候可走了好几回神儿!你这样可会影响我收入的……”
我愣在了原地。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前天跟我说《六口人》的,是陶阳。
“你……你是我搭档?”
“废话!”甜甜从我手中逃脱,边说边往里走。“要不然呢?你以为你搭档还能是谁?!不是我还能是陶老师么?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把脑子喝掉了哦不对你没脑子……”
“那……那陶老师?”我拉住甜甜急匆匆的问。
“陶老师,陶老师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剧社,偶尔回来也是队长给他捧哏……你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这么关心陶老师?”
我愣在原地。
果然,没有我,陶阳可以去放心大胆的干他自己喜欢的事儿,不用为了那个笨蛋师侄生气,也不用管是不是有人在等他回来。
行吧,我长出了一口气,以后各自安好吧。
看着正收拾酒瓶子的甜甜,我心里有一种解脱了的快感。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我神清气爽的回了园子。
等在园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陶老师的杯子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陶阳已经不是我的搭档了。
当我渐渐接受了陶阳不再是我搭档的时候,那份爱就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线。
直到--
有恶意捣乱的人去剧社闹事,推搡中伤着了陶阳的膝盖。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承认我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于是我告诉自己这是出于同事之间的关心,并不是出于爱。
于是陶阳就又出现在了园子里。
哦,还带了一个新的捧哏,叫什么,于筱环!
什么意思?针对我?!
过了两天,我发现那孩子蠢得可以!!!
陶阳损他他也不敢还嘴,切,怂到死!不过怎么说他都只知道傻笑!
诶呀这儿你应该托他一下不是傻笑;诶别让他跟你搭桌子啊他那么瘦膝盖又伤了;你调门低一点啊听不出他感冒了啊?!找醒木找醒木啊不然你让他肉手往桌子上拍啊……
看了他俩一场,我发现我的大褂可能得做新的了。
“于筱怀,我发现你要疯啊……”樊甜甜抱着水杯站我旁边神经兮兮。
“滚一边儿去”我往前伸了伸脖子,“你看那个蠢蛋!”
“干你什么事儿……”樊甜甜撇我一眼,“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怎么人家陶老师就不嫌人家笨呢?!据我所知啊,虽然陶老板平时嘴是损了点,但那小子自从跟了陶老板,唱功进步了一大截;就算平时怂怂的不敢多说话吧,可台下有观众刁难的时候人家陶老板二话不说就给撑腰……”
我突然想起之前陶阳给我拔创的事儿。
记得那天我被观众刁难,陶阳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还是唱了许久没唱的梅派的《贵妃醉酒》狠狠地打了那个人的脸。
我也明白我跟着陶阳确实唱功上有很大的进步。虽然捧哏的时候怂怂的话不多,可陶阳站在身边,总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好像天塌下来不用我这个高个儿的顶着,站在他旁边,天塌了都会躲着我砸。
我懂,这是他带给任何人的好处,是我的感情先变了质,才想要更多。
而我却不是那个例外。
我转过身,不想再看了。





















有些事,也许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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